陶灿低垂着头坐在那里，陈聪等几位领导个个都是极其严肃。在李勤主任的示意下，方辰坐在了离陶灿不远处的一个空位上。
陈聪这才说道：“方辰，你先自我介绍一下吧。”
方辰急忙站了起来，道：“各位领导，我叫方辰，是东临市辰跃公司的法人代表。在盘角山隧道工程公开招标中，我的公司中标了。我现在也是盘角山隧道工程施工方的负责人。”
陈聪点了点头，道：“方辰，你坐下吧。”
方辰坐了下来，陈聪将那份清单递给了方辰，道：“方辰，你认识这份清单吗？”
方辰看了看，道：“认识。”
陈聪道：“那你说说这份清单的来龙去脉。”
方辰知道真正的时刻到了，他道：“这份清单是昨天上午在盘角山举行完隧道工程开工仪式之后，陶局长交给我的。”
说到这里，方辰扭头看了一眼陶灿，此时的陶灿坐在那里就像一头死猪一样。
陈聪脸色极其严肃地道：“你不要说什么陶局长，要说名字。”
方辰赶忙又道：“是陶灿将这份清单交给我的。”
陈聪抬手指了指陶灿，道：“是不是他？”
方辰点了点头，道：“是他。”
陈聪看着低垂着头的陶灿，问道：“陶灿，是不是这样？”
陶灿急忙抬起头来，此时他已经是满头冷汗，脸色蜡黄的吓人，他哭丧着脸道：“陈市长，我错了，我不该撒谎，我承认这都是我的错。”
陈聪道：“你什么错？”
“我不该给方辰这份清单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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