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的，他们的确是五个人，除了方辰之外，还有方和方晓方腾和侯军。其中方和方晓方腾是方辰的本家兄弟，侯军是方辰的大学同学。”
“除了方辰，之外，其他四个人都调查过了吗？”
“也调查过了，他们四个也不存在涉黑嫌疑。”
孙惠半秃的脑门锃亮，他突然问道：“是不是有人找你求情了？”
“倒是没有人找我求情，只是刚才李副局把我叫去问了下这个案子。”
石雷在这个时候，只好将李铁抛了出来当挡箭牌。找石雷求情的是纪廖，而且纪廖几乎天天找石雷，让石雷赶快放人，为此，纪廖还和石雷大吵了一架。但石雷无论如何，也是不会出卖纪廖的。出卖李铁倒是可以，李铁本来就是挤占了本该属于自己的职位嘛。
孙惠脸上闪过一丝不屑，道：“你说的是李铁？”
“是。”
“他是分管刑侦的副局长，找你了解一下案情，这样很正常啊。”
石雷没有想到孙局会这么说，道：“李副局让我放人。”
孙惠就像一只训练有素的警犬，听到石雷这话之后，立即就嗅到了对方的致命弱点，立即问道：“嗯？他真是这么说的？”
“李副局问我方辰涉黑嫌疑调查的咋样？我说目前还没有调查出什么来。他说既然没有调查出什么来，那就按规定该放人的放人。”石雷没有提及李铁所说的问责机制。这也是石雷比较聪明的地方。他只是说了那些该说的，不该说的一个字也不说。毕竟他上衣口袋里还有录音笔呢。
孙惠道：“暂时还不能放。我们警方办案，不能冤枉一个好人，但也不能放过一个坏人。虽然目前还没有调查出什么来，这只能说明方辰他们都隐藏的比较深。这个案子还要下大力气侦办下去，一定要查出方辰等人涉黑的证据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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