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到这里，方辰更加激动，看来自己今天宴请周恒是太对了。道：“王董为何要把公司的钱借给董董？”
“李总说董董拍了块地，超出了预算十多个亿。别说开工了，就连地皮钱都凑不起来了。王董这才借钱给董董。”
方辰顿时就知道了是怎么回事，看来还是因为董智竞拍老百货大楼那块地皮的事。
就在方辰和周恒在富豪酒店将军厅酒酣耳热谈的热火朝天之时，廖水正垂头丧气地站在陈聪的办公室里，就像个小学生犯了错一样，被陈聪狠批。
“廖水，你根本就不像个官员，倒像是混社会的痞子。我警告你多少次了，不要和经商的人走的太近。可你就是不听。方辰人品再好，可他毕竟是经商的，你竟然敢带着他跑到水含玉那里和她要工程，你胆子也太大了吧，是谁借给你这么大的胆子？”
“陈市长，我带着方辰去找水含玉，只是去问了问，并没有和她要工程。”
“你还敢狡辩？你是官员，是市政管理处的主任，你不忙你的工作，操什么闲心？也就是水含玉，要是换作别人，还不知道人家背后地里怎么议论。但人家肯定会说，你廖水仗着曾经是我的秘书，到处乱伸手。官员插手工程，会是什么后果，还用得着我再和你说吗？”
“陈市长，我错了。”
“你别又说你错了，你错了多少次了？我看你这个市政管理处的主任算是干到头了。”
“好，我不干这个市政管理处的主任了。”
“怎么？你还敢和我志气？”
“不是啊，我没有和你志气。陈市长，我真不适合当官，你还是把我调回来继续当你的秘书吧。”
“你做梦去吧，把你的主任职务撤了，你也甭想再回来给我当秘书了。”
“既然这样，那我还是在市政管理处当主任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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