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敬也很不高兴地道：“我现在给你明说吧，贷款我们办不下来了，你的工程我们也无法接手了。你愿意卖给谁就卖给谁吧。”
王瑞顿时急了起来，道：“这个时候你们说不要就不要了，你们早干什么去了？因为你们，我把那几家想要的客户都给得罪了。你们今天不给我个交代，那我就不走了。你们去哪里，我就跟到哪里。你们不让我好过，我也不让你们好过。”
黄梭和李敬忽地一下站了起来，怒目瞪着王瑞，看样子是要动手。
方辰终于出面了，他道：“黄主任，李总，你们坐下，不要和这种人一般见识。”
黄梭和李敬各自冷哼了一声，这才冷着脸坐了下来。
方辰站了起来，走到了王瑞面前，道：“你就是王瑞吧？”
王瑞看着方辰，道：“对，没错，我就是王瑞，你是方辰吧？”
“对，没错，我就是方辰。王瑞，咱们两个以前打过交道啊。”
“当然打过交道了，省人民银行培训中心的工程，就是被你给夺了去。”
“王瑞，别说的这么难听。那个工程可不是我从你手里夺过去的，而是你的施工质量太差了，你是被省人民银行培训中心给辞退了，我是被省人民银行培训中心给请了去的。”
王瑞冷哼了一声，一副颇不服气的样子。
方辰道：“你现在说的那个工程就是你要开发还没开发的欣瑞小区二期工程吧？”
“是的。”
“你出价多少？”
“27亿。”
“是人民币还是美元？”
“当然是人民币了。”
方辰不紧不慢地道：“这么高的价格，不是谁都能一下子拿出来的。黄主任和李总贷不下款来，你这工程他们就无法接手。做买卖嘛，成交不成交都很正常。黄主任和李总不要了，你就再联系其他的买家嘛，何必和黄主任李总这个样子呢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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