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第二点则很难解决，这实际上是伊凡的能力上限，只有拳头大小的岩炮弹，组成它的元素何止千万？伊凡能让这部分的元素紧贴，却无法兼顾其余部分，稍一强迫自己就会脑袋疼。
“又失败了啊。”
随着岩炮弹的再一次崩裂，伊凡烦闷地趴在桌子上，鼻子上沾满了泥屑。
爱丽丝转过头看了一眼，她之前都以为伊凡是在简单地消耗魔力，这次终于察觉并好奇道：“小伊凡你真的在做实验啊？我还以为你在准备超量回复呢。”
“不过一次又一次地制造岩炮弹是什么实验？”
“我在拉近微观上粒子的接触距离，企图制造出宏观上粗糙程度为零的物体。”伊凡前世可不是啥物理学家，只是看过几本科幻小说而已，说出的话语自然不会严谨，只是在发泄自己的郁闷而已。
本以为爱丽丝会懵懂不已，没想到她却若有所思道：“你说的这些，我好像有听师父说过喔，师父还说过中子、电子云什么的，不过我都听不懂。”
“咦？”伊凡一下子就起了好奇心，望着爱丽丝惊奇不已道，“难道传说魔导士已经察觉到了微观粒子的奥秘，或者说掌握这些才能成为传说魔导士？”
“不知道哦。”爱丽丝迷迷糊糊道，眼睛一转突然精明起来，“你怎么知道我师父是传说魔导士？”
望着爱丽丝警惕的目光，伊凡便知道她仍有意隐瞒，然而她师父是谁已经漏洞百出了，毕竟爱丽丝言语间总是透露出很多信息。
虽然不知道爱丽丝为何要隐瞒她师父的身份，不过伊凡也不会无礼地问个究竟，而是配合着爱丽丝演起戏来，于是他了个哈哈道：
“额老师你都有七级实力了，那当你老师的人物，至少也是个九级魔导士吧？于是我就大胆一点，干脆猜测那个人是传说咯！”
爱丽丝的眼珠嘀咕咕地转着圈，看得伊凡莫名有些紧张，生怕自己的谎言被看出破绽，还好爱丽丝很快就展颜一笑道：“没想到你还挺聪明的嘛！”
“不错！我的师父的确是一名传说魔导士！”爱丽丝骄傲地挺起胸脯，小脸红彤彤地很是兴奋，“不过他是谁我还不能告诉你！”
“没事没事。”伊凡乐呵呵地赔笑着，心想他是谁我还用你说么。
看着爱丽丝一脸骄傲的模样，伊凡还真有些羡慕她那位师父，心想爱丽丝要是也能这么看重信任自己就好了。
两人回到原本的话题，伊凡这才想起可以向爱丽丝提问，之前因为担心爱丽丝听不懂自己的词汇，所以才一直没问。现在得知爱丽丝的师父也知道粒子知识后，伊凡便抱着试探性的念头问了一下。
毕竟人家再怎么说也是个七级魔法师，比起伊凡这个小小二级，自然是更了解魔法知识的。 </div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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