走了一个上午的时间,才看到塌方的地方,拉着警戒线,塌方面积巨大,在上面不时还有土块滚落下来,不大,但也能让人起个大包。
“大姐,我去看看。”大姐的手下把缰绳交给豆沫,试探性的往对面走,一次成功,可这些马怎么办?
回来的豆沫牵着缰绳走到最前面,在下到塌方的地方马死活不肯走,来回在哪里打转,不肯往前走一步。
“把马扔在这,有动荡的地方,动物很比我们的反应强烈,这些马会自己回家。”老大说道。
说有人卸下装备背在自己身上大姐的手下打头,我在最后,都没想到塌方的地方再次塌方一次,在塌方的区域走到一半,整个地面开始晃动,不少砂石滚落,导致眼前都是土,黄蒙蒙的扬土,打的人睁不开眼睛,整个人随着震动,找不到平衡感。
“快点往前走,要塌方了。”老大就在我前面,声音已经距离我很远,他们在发现震动的时候没有像我一样,站在原地反应,而是选择继续往前走。
我在后面,摇摇晃晃的往前走,也不知道我走的地方对不对,根本睁不开眼睛,喘一口气都是一鼻子的土,上面滚落的土越来越多,不光是扬尘,还有大姐的手下滚轮在脚边,一慌神,被一块石头绊倒,整个人扑进土里,挣扎了半天才起身,只知道继续往前走。
“阿坤~~~”
“小哥~~~~”
我听到声音,在我左手边,原来是我走歪了,我奔着他们声音的方向走过去,塌方面积高离道路高了两米多,我伸长手,根本够不到旁边,周围什么都没有,连垫脚石都没有,这里是虚图,他们只能在不远的地方喊我名字,我却过不去。
我在断路边左右徘徊,等土路凹陷,我才往前走两步,扬土滚滚,我什么都看不见,听着声音大概位置往前走,不料这一步走错,左腿小腿陷进土里拔不出来,我右耳首先听到巨石碰撞的声音,心想,坏了,这石头是朝我这个地方来的,小爷爷的命真要交代在这了。
最危险的时候我还在坐以待毙,心里慌的不行,一心面临着死,巨石的声音越来越大,在某个地方碰撞散开,我心里已经接受必死无疑,就在我放弃信念的时候,我突然感觉我的两只胳膊,分别扣上一只手,再把我往外拉,小腿一点一点的出来,这时候后我眯着眼,看拉我的两个人,看到的是两个土人,这两个人已经被土,吹成了土人。
耳畔隆隆,巨石的声音离我更近,还有几秒钟,我将被巨石淹没,还有一小节腿在里面,我不甘心,我右腿猛地发力,加上两人拉的力道,我小腿拔出来的那一刻我整个人向后仰,由于后面的两个人不知道,我被他们拉出一米远,悬就悬在,我掉地的瞬间,脚尖被什么东西擦过去,就差那一秒,我就整个人葬身在这塌方的路况中了。
“还能不能走?”永远不会放弃我的老大。
“说话,等会还会塌方。”这个人我没听出来。
“我没事,我能走,看不见。”我说的不连贯,意思是对的。
有个人吹了一声口哨,我几乎是被两个人驾着走到的路面上,我的体力没问题,就是被刚才一吓,大脑有点缺氧,拍掉脸上的土,吐了几口沙子。站在我面前都是一个一个土人,我还傻不拉几的问了一句,“你们怎么变成这样了?”说完便后悔了。
“为了抢救一个被泥石流掩埋的小猴子。”几个人体形一样,都是一身土,加上耳朵被堵死了,听得含含糊糊,也不知道是谁说的这句话。
六个人在刚过冬的河水里,刺骨的洗了一番,换掉的衣服直接扔在路上,一身土衣服,足有十多斤重,现在没了马匹,只能靠人往外背,跟当地人打听,多亏现在离洛瓦寨不远。
下午四点钟,几个人灰头土脸的出现在村口,一颗三人环抱的槐树屹立在村口的古井旁,这棵槐树上系着上万条红绳,已经被当地人千百年来洗礼成了许愿树,寄托着美好的乡思。
“这槐树不是鬼寄身的地方吗?”豆沫皱着眉看着老槐树。
我看四下无人,“闭上你的乌鸦嘴,这是许愿树。”
豆沫大吃一惊,还想问下去,被大姐的手下捂住,“信不信哥让你吃翔?”
我摇摇头,这豆沫终于遇上了对手,听见大姐手下的话,连屁都干方一声。
村子还保留着打井吃水的习惯,家家户户门口有两棵柳树,在民俗中,柳树寓意着破灾避难。人们刻画出来的观音,手中净瓶内的树枝就是这柳树枝,点化众生,普度苦怜人,为世间送福。其次鬼钉的木料就是取自柳树,一般尸变的尸体有鬼钉镇压。
村子里都是农家小院,一家一户,连宾馆都没有,正直冬春交替,即便搭了帐篷,也没人进去,都在外面烤火,我见几个人无话,我主动打开坏匣子。
“哥几个,你们到底是做什么的?”